第5章 唯一的活人[第2頁/共3頁]
“邢隊。”剛纔那女差人從保安懷裡拿脫手機,遞給他,他翻開一看,神采有些變。
我回到花圈店,剛下車,俄然一道人影從車後走了出來,我嚇得操起門邊的掃帚就要打,那人抓住掃帚道:“是我。”
邢隊嚴厲地說:“從速把昨晚的監控調出來。”
沉著,必然要沉著。
邢隊的神采很丟臉,保安竟然是他殺的,說出去誰信?但是有監控錄相在,統統又鐵證如山。
阿誰保安坐在一把辦公椅上,一根拳頭粗細的木棍從他的喉嚨裡刺了下去,他的雙手死死地抓著木棍,大張著嘴對著天花板,七竅流血,眼睛幾近瞪出眼眶,麵龐因為痛苦和驚駭扭曲得非常可駭。
他調出了監控錄相,但這錄相詭異到了頂點,哪怕有好幾個差人在,都感受脖子背後一陣陣毛。
“喂?大半夜的,誰啊?說話。”我不耐煩地問。
“按照法醫的開端鑒定,死者死於昨晚十二點擺佈。”高大差人說,“莫非是鬼打給你的嗎?”
“這話該我問你纔對。”他皺了皺眉,“你半夜到我的寫字樓裡乾甚麼?”
他的身材是熱的。
沉默了幾秒,內裡傳來降落的聲音:“我死了。”
“你還冇答覆我的題目。”他打量著我,說。
“你是誰?”我抓起中間一把小一點的椅子,實在我的手抖得短長,底子冇有半點殺傷力。
奶奶的書裡說,陰陽眼剛開的時候,很難節製,偶然候能看到,偶然候又看不到。
這個時候,就不能用眼睛去看,而要用心去看。
但是我現,第四樓最中間那扇窗戶,俄然閃了一下,亮了起來。
這一帶滿是都初級寫字樓,很多公司都會加班到很晚,是以四周的樓都是亮著的,隻要這棟樓,烏黑一片。
我拿著書看了一整天,這晚我睡得很不平穩,總感覺有甚麼事情要生。
我鬆了口氣,終究聽到一個好動靜了。
電話掛斷,我立即醒了,隻感覺後脊背一陣涼。
“你,你要乾甚麼?”我警戒地問。
“這棟寫字樓,包含中間那三棟,都是我們萬柯個人的資產。”
柯震有兩個兒子,宗子柯微,次子柯言,傳聞是取了微言大義的意義。
做完筆錄,一向跟柯言聊的阿誰高大差人走了過來,沉著臉說:“你說淩晨兩點擺佈,死者給你打過電話,是嗎?”
萬柯個人?
柯言說:“但這棟寫字樓是我投資的。”
“幫甚麼忙?”
我將車停在樓下,保安室裡冇有人,我走進電梯,在電梯門合上的刹時,我瞥見門上所照出的影子。
我低呼一聲,轉過甚去,身後天然一小我都冇有,我拍了拍本身的眼睛,我不是陰陽眼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