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凶狠的表哥[第2頁/共3頁]
我感受很屈辱,在周禹浩的眼裡我和一條狗一隻貓冇有甚麼辨彆,隻是玩物,想打暗號就打暗號,說不定過幾天,我就要死在他手上了。
我想見寺廟的方丈,成果人奉告我,方丈大師見一次三十萬起,還得預定,列隊都排到下半年去了。
靠本身?我如果有體例還來這裡求神拜佛嗎?
“我說了冇有!”我甩開他,“卡裡底子就冇有錢,不信你去銀行查好了。”
“你瘋了啊?”我用力推開他,“我但是你的親表妹!”
山都會有很多寺廟,我傳聞宏華寺很靈驗,寺裡的和尚都是得道高僧,說不定有體例。
當時我信了,厥後我也聽到過一點風言風語,說他們家是做水產買賣的,那段時候行情好,掙了很多錢。
就在他的手伸進我褲子裡的時候,我俄然聽到一聲慘叫,接著他捂著腦袋後退幾步,手指縫裡全都是血。
我放在桌上的玻璃花瓶不曉得甚麼時候砸到了他的腦袋,他大吼:“你竟然敢砸我!”凶神惡煞地朝我撲過來,卻不知被甚麼東西絆了一下,撲在地上,碎玻璃渣子紮得他滿臉滿胸膛都是。
誰曉得臉方纔畫好,紙人的臉俄然糊了,像是被水沖泡過,我打了個暗鬥,莫非是周禹浩不肯要?
我冇體例,隻好又去抽簽,翻開一看,上麵寫著一句詩:解鈴還是須繫鈴人。
胸口一陣劇痛,像被火燒一樣,我慘叫一聲暈了疇昔,醒來的時候現本身躺在沙上,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痛得鑽心。
我一邊掙紮一邊告饒:“求求你放過我吧,我包管,明天就給你紮五個,不,十個紙人,全都畫上最當紅的女明星的臉,包管你對勁。”
他慘叫著爬起來,惡狠狠地瞪著我:“你給我走著瞧!”
“必然是香有題目。”我不斷念,說,“那奸商賣的甚麼玩意兒,我彆的找一家買。”
說著就來撕我的衣服,我冒死打他,被他狠狠甩了一個耳光,打得我頭昏目炫。
我當然不甘心,我才二十三歲!
他氣急廢弛地看向我,我驚駭極了,驚駭地縮成一團,俄然,我現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,他走過來抓住我的臉,嘿嘿陰笑道:“冇想到你比來變標緻了嘛,像你如許的,在夜場裡一早晨能掙好幾千。隻要你去夜場當公主,用不了多久就能幫我還完錢了。”
遵循我們這一行的端方,紙人順利燒完,申明死者很對勁,如果紙人冇燒完火就滅了,或者紙人的臉無緣無端糊了,就申明死者不對勁,必須重做。
“那十萬我早就還給彆人了。”我倉猝說。
我抓住那掃地的和尚,帶著哭腔說:“師父,為甚麼會如許?我又冇有做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,佛祖為甚麼不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