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[第1頁/共4頁]
白芷歪著頭笑道:“如果侯爺真有這個意義,那你便是從龍建國之功。隻是若敗了,便是死無葬身之地,你可明白我的話?”
“我捨不得欺你。”他說罷,俯下身來,將白芷抵在本身和車壁之間,用鼻尖悄悄蹭著她的,“我可得取我的彩頭了。”
白芷臊得短長,也不順從坐在他身邊。隻是他身上芬芳的檀香味讓她臉上彷彿燒了起來一樣,蕭逸佯作不解,隻握了握她的手:“你是怎了?”
“阿芷如果願說,我便願聽。”蕭逸撫了撫她的發,“有甚麼與我說?”
聽她如許一問,白芷皺了皺眉,點頭道:“不然叫你嫁給二哥被他欺負到死麼?”見李施夷神采一紅,這才正色道:“好端端的,你說這個做甚麼?”
“我方纔夢見鬆哥了。”李施夷悶悶的說,“實在我自小就曉得,我隻怕會嫁到你家去。我也曾經聽了爹孃的說話,也曉得那人八成是鬆哥。從當時起,你們兄妹三人,隻要鬆哥對我的意義是不一樣的。”她頓了頓,臉上又揚起幾分辯不出的難堪,“我本來還想過,如果死的人不是鬆哥而是桓哥,我現在隻怕會好過一些吧。但是厥後,我瞧見了桓哥的眼神,我隻感覺好怕,內心俄然又光榮起來,更明白了甚麼叫做活著的人纔是承擔痛苦的那一個。”
秋雨還是纏綿,淅瀝瀝的下著,將青布馬車的帷幔給浸濕了很多。幾匹高頭大馬行走在步隊的最前麵,旋即幾輛馬車跟在前麵,最後又是騎馬之人。
看著她通紅的臉,蕭逸抿出一個笑來:“本來如此。”見白芷要惱,順手攬了她的腰拉向本身,“阿芷,本身說的話是要賣力的,曉得麼?本來我想著,我是個無趣之人,如果你嫌了,我便放你走,好歹也好過留在我身邊不歡樂。”他說到這裡,如夜色般通俗的眸子裡揚起邪佞的光輝來,“隻是本日有你這話,不拘你說甚麼,我都不會放你走了。”他說到這裡,低頭吻了吻她,溫熱的氣味緩緩噴在她耳根,“阿芷,留在我身邊,做我的妻……”
聽她這話,白芷也明白了她為何說這話,隻是撫著她的發:“施夷,大哥但願你能幸運。你真的不必在乎這些,你明白麼?”
直到回到本身屋中,白芷這才鬆了口氣,見李施夷坐在床上,抱著被子也不曉得在想甚麼,白芷這才笑道:“施夷,好端端的,為甚麼不睡?”
白芷臉上愈發燙了:“我前幾日同施夷說話,我想著,她看起來那樣荏弱,但實際卻比我通透多了。人嘛,這輩子總要曉得本身想要甚麼,想留住甚麼。”她說到這裡,已有些不敢去看蕭逸,“我……你也曉得我家中遭遇劇變,我不敢再信賴何人了,但是我信賴你。你那日問我的話,我現在也不曉得如何答覆你。”